什么時候看完諾蘭的電影,男生們不再畫圖給女朋友解釋劇情,而是呆在椅子上嚶嚶抹淚,諾蘭才會真正跨入奧斯卡的大門。
本文來自合作媒體:遠川研究所(ID:caijingyanjiu),作者:魯舒天,編輯:黃主任/戴老板。獵云網經授權發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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的確,如果一個導演的作品在豆瓣上平均分是8.7、在MTC專業打分有74.6、在爛番茄媒體新鮮度有85%、10部作品收獲42億美元票房、作為商業片導演沒賠過一分錢、作為藝術創作者沒產過一部爛片……有這些記錄,你也會覺如果看不懂他的作品,純屬這屆觀眾不行。
在制片人說了算的好萊塢,諾蘭屬于少數“對創作享有話語權”的導演。由于順風順水、名利雙收、拍一部賺一部,他甚至沒有感受過資本的壓力。對這個擅拍燒腦神作、堅持風格表達、絕不自我重復的一線大娛樂家,媒體紛紛給他貼上了“下一個斯皮爾伯格”的標簽。
這個標簽可不一般。斯皮爾伯格在早期憑借《大白鯊》《侏羅紀公園》《奪寶奇兵》等商業片橫掃好萊塢,然后繼而用《辛德勒名單》《拯救大兵瑞恩》等影片征服奧斯卡。商業累計票房全球No.1,又有登堂入室的大師級作品,斯大爺幾乎是一個最完美的榜樣。
應該說,媒體把在商業片領域披荊斬棘的諾蘭當做斯皮爾伯格的接班人,是帶著一份期待的:商業片賺夠錢了,該拍點兒能“沖奧”的吧?
2020年,50歲的諾蘭(這個年紀斯大爺已經準備拿第二座奧斯卡了)以“逆轉時空”為名祭出《信條》一片。雖然票房在疫情肆虐的環境下取得2億票房,但平心而論,筆者看完之后得出一個結論:片子雖然好看,但如果繼續這樣拍,諾蘭恐怕離奧斯卡越來越遠。
為什么這么說?本文將從諾蘭電影的娛樂性(商業價值)、作者性(風格特點)和主題性(內核表達)來入手,給大家分析一下:諾蘭離奧斯卡到底還有多遠。
1 娛樂性——好萊塢臺柱子觀眾才懶得管消失的人,他們只在乎現身的大師。
——諾蘭《致命魔術》
指出諾蘭存在的問題之前,我們得先把他夸一遍。
公元前七世紀,古希臘詩人阿爾奇洛克斯有過一個狐貍和刺猬的寓言——狐貍知道很多事,應對變化游刃有余;刺猬只知一件大事,并且專注于此。諾蘭形容自己是狐貍,因為只有成為狐貍,善于應對變化,才能在好萊塢這個“不許連錯兩次”的名利場如魚得水[3]。
與薩姆·門德斯、羅蘭·艾默里奇等人一樣,諾蘭雖是歐洲戶口,卻屬于好萊塢體系內的導演,即憑借對類型化敘事與視聽語言的掌控,達成劇作結構與觀眾體驗的統一。換言之,一部合格的好萊塢大片應當同時滿足兩點:一是易于消化,讓觀眾爽起來;二是不能掉價,把觀眾哄起來。
諾蘭對藝術與商業的平衡近乎完美,既能掙錢又有口碑,這決定了他即使一直無緣大獎,也會是好萊塢押寶時的選擇。具體來看,諾蘭在好萊塢的競爭力有以下幾點:
一.搖錢樹
對好萊塢老“六大”來說,投資一個項目的頭等大事不是盈利,而是不虧損,一部電影拍砸導致高管辭職的例子,在業內比比皆是。之所以說諾蘭是“會計師”,在于他拍電影量入為出,成本可控,風險極低,從未翻車。當年拍完《星際穿越》,勤儉持家的諾蘭還主動給派拉蒙退了一大筆錢,非常有“導”德。
從長篇處女作《追隨》到上一部《敦刻爾克》,諾蘭作品的投資預算與票房如圖所示,實際上,這些數據也只是冰山一角,諾蘭賺到的錢遠不止于此——圖上僅為院線收入,在我們的電影市場,院線收入基本就等同電影收入;但在版權經濟發達的美國,院線收入只是電影收入的一部分。
因此,諾蘭對于大廠商來說,就是一棵搖錢樹。
二.投名狀
在2005到2012的七年間,諾蘭拍了《蝙蝠俠》三部曲,分別是《俠影之謎》《黑暗騎士》《黑暗騎士崛起》,不僅幫華納賺得盆滿缽滿,也為漫改電影留下了傳世佳作。
諾蘭的《蝙蝠俠》一如在徐克手下煥發新生的《黃飛鴻》,都是為大IP拔份兒的典范,在此之前,DC、漫威都未在好萊塢登堂入室,華納97年版《蝙蝠俠與羅賓》更是遭遇過票房天坑。商業隱憂之外,即便有索尼《蜘蛛俠》掙錢的案例,這類題材仍被認為是不入流的把戲,沒少挨影評人與媒體圈的嘲諷。
直到諾蘭接手,為爆米花大片注入嚴肅敘事,漫改電影才頭一次獲得了理論深度。在諾蘭的《蝙蝠俠》里,現實主義不僅是故事背景,也是敘事風格,從劇情、表演到特效,都杜絕了天馬行空的超能力,而是嚴絲合縫地展開想象,最終效果非常令人信服,反而突出了主題的暗黑氣場[2]。
簡而言之,在漫改電影興起的初期,諾蘭為“超級英雄”站了臺,納了投名狀,幫助好萊塢澆鑄了“超英電影”這個聚寶盆。
三.定心丸
除了《追隨》《失眠癥》等早期作品,諾蘭真正的出圈之作,如《盜夢空間》《星際穿越》,都是電影工業化的產物。
關于電影工業化,《八佰》的攝影指導曹郁講過,不是使用機器設備就叫實現了工業化,它指的是構建一個影片攝制的金字塔。導演在內的主創都在塔尖,塔尖再厲害也不叫工業化,真正的工業化是底座和中段,是基層團隊的專業。
好萊塢的技術人員可以一輩子待在基層,把一件事做到極致,所以它的類型片才能保持高質量。而我們的技術人員如果想受尊重,拿更多的錢,就必須不停地往上提級,如此一來,類型片的專業水平就不可避免地出現斷層[9]。
舉個反例,伍迪·艾倫雖是美國導演,但他的藝術片就不在好萊塢的工業體系之內,這個知識分子型導演連劇本都是自己寫的,連編劇都不需要養。只有諾蘭這種生產A級商業類型片的創作者存在,才能保證好萊塢技術部門的發展繁榮,產業層面才能穩住就業。
四.近衛軍
除了捍衛好萊塢的工業體系,諾蘭也是oldfashion商業模式的捍衛者,他的幾大慣例——忠于膠片、實景拍攝、力挺銀幕——遵循的都是把電影往“重”了做的路徑。諾蘭的初心很簡單:膠片攝影比數碼攝影更細膩寫實,能拍出視覺效果更逼真的電影,圍繞它建構的一整套工業流程,也比3D電影更能給人帶來職業尊嚴感。
主觀上,諾蘭偏愛傳統模式是為了追求他心中的電影美學;客觀上,這一選擇使得他與好萊塢的利益鏈條形成鉤連。尤其在流媒體入局與疫情來襲的當下,諾蘭是和Netflix之外的“五大”同坐一條船的人,時勢決定了他會是幾大廠爭相倚重的王牌。就在今年3月,諾蘭還通過《華盛頓郵報》撰文,倡議觀眾重回影院。
簡言之,能達到以上條件的商業片導演或許大有人在,可四點同時集齊者,當世唯諾蘭一人。
2 作者性——諾神出品,必屬精品這才是重點,闖入他人的生活,讓他們重新看待事物,不再想當然。
——諾蘭《追隨》
導演徐浩峰說過,中國電影學好萊塢只學皮毛的結果是,我們總做內心最不需要的東西,然后稱之為商業片。電影是世俗藝術,不是庸俗藝術,真正的商業片需要在形式上不斷更新,講求類型的自我演進和自我沉淀。
從這個意義上講,諾蘭是最合格的商業片導演,在好萊塢愈發重視“IP可預測性”的近年,這位大娛樂家在視聽語言與敘事結構上的創新,無疑是堅守了一個電影作者的底線。不同于那類混日子的導演,諾蘭時刻清楚一件事:觀眾需要已知的期待,但他們也想要驚喜,想看從沒看過的東西[4]。
諾蘭電影以懸疑、科幻、動作的復合類型為主,輔以虛實、反套路、平行剪輯、非線性敘事等符號,他對視聽語言與燒腦敘事的駕馭能力,在好萊塢無出其右。影評人梅雪風講,諾蘭是個把“時間”玩出花來的導演,通過對節奏、心理的調控,觀眾始終處于被懸念挑逗和壓迫的位置,毫無喘息機會[8]。
在諾蘭的鏡頭里,人物的自我認知總是很模糊,常在虛構與真實的邊界交錯。無論是初期的《記憶碎片》還是后來的《盜夢空間》,都帶有同樣的“造夢”“迷影”氣質,能予人極強的沉浸感,這才是諾氏經得起咀嚼的關鍵。一言蔽之,諾蘭的魅力是一種光影原教旨的魅力,絕不在于智商秀或奶頭樂。
成也蕭何敗也蕭何,諾蘭電影的藝術價值幾乎全部建立在影像藝術的元素之上,他習慣了在jiakong抽象、脫離現實的舒適區里講故事。縱觀其代表作,與社會聯系最緊密的竟然是《蝙蝠俠》系列,鮮有突破類型邊界、顛覆情感框架的嘗試。
這個情況可以用一個詞來概括,即“諾蘭舒適區”,關于它的缺陷,媒介理論家尼爾·波茲曼在《娛樂至死》中早有論述:
電子媒介主導人類生活后,現實世界讓位于虛擬世界,人們對信息的態度也被徹底改變:過去是為了解決問題才搜尋信息,現在是為了讓信息派上用場而制造問題。在這個過程中,偽知識、偽事件、偽語境被大量生成,它們的意義是讓脫離生活、毫無關聯的信息獲得一種表面的用處[1]。
這種用處就是娛樂。娛樂使得缺乏實效的人類活動被重新賦予價值,它可以是縱橫字謎,可以是戲法魔術,可以是躲躲貓游戲,還可以是最具虛擬現實性的觀影。諾蘭標志性的燒腦之作以及圍繞劇情所做的分析推演,就是這種“偽語境”的典型例證。
諸如此類的娛樂,雖然也有為影迷提供精神寄托、為中產提供社交談資、為專欄提供撰稿素材、為新聞提供速食養料的價值,但至少說一個缺陷,就是它始終脫離生活,難以關照復雜多變的社會現實。
可喜的是,諾蘭曾邁出過突破的一步;可嘆的是,這一步邁得并不大。突破就是2017年的《敦刻爾克》,之所以說邁得不大,在于諾蘭仍是以懸疑片的方式在拍戰爭,三條時間線的無縫切換背后,創作者只是在舒適區的邊緣稍作踱步。
即便如此,《敦刻爾克》仍是諾蘭導演生涯的例外,是他所有作品中最值得探討的一部,關鍵不在影片本身,而在于例外的動機。諾蘭說,作為一名導演,他正在尋找文化記錄中的缺口,即那些還未呈現給觀眾的東西。至于角度,他謝絕了政治、歷史的入場,僅以視覺效果重現了1940年的海灘。
諾蘭的祖父是二戰中陣亡的英國飛行員,拍攝《敦刻爾克》之前,他特意造訪了祖父位于法國的墓地。已經是一名成熟導演的諾蘭坦言,望著真正在戰爭中死去的人,他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忐忑,只能最審慎地采取行動。諾蘭非常明白,處理真實的歷史事件需要承擔巨大的責任[4]。
這里可以稍作總結:諾蘭電影的娛樂性和作者性都很強,在他無緣奧斯卡一節,唯一欠缺的是主題性。我們既沒必要神化他,也不應當矮化他,真正有價值的問題是,諾蘭電影的主題性怎么就拖了后腿,他要如何做才能突破瓶頸?
3 主題性——向斯皮爾伯格同志學習你應該相信更加真實的東西。
——諾蘭《蝙蝠俠:黑暗騎士崛起》
影評人賽人把電影分成四個層次,低級的是“有氣質”,往上一級是“有性格”,再往上一級是“有生命感”,高級的是“有命運感”。這位CCTV6的節目策劃認為,諾蘭電影只能算“有氣質”,視聽語言每次都有小突破但又不超越大眾審美臺階,非常契合好萊塢電影的全球化進程[7]。
“毒舌”影評人不止這一位,《虹膜》主編magasa也說:“諾蘭是手藝高超的匠人,熟諳電影的游戲本質,但鮮少思考,欠缺情感,在智識層面對電影貢獻不多。”以上發言雖然各有各的刺耳,但基本是在表述同一個意思:諾蘭的電影并沒有那么難懂,這也是他取得世俗成就的關鍵[7]。
《記憶碎片》的極端倒敘,講的是一個人喪失了生活意義,于是騙自己大仇未報,情愿循環往復地追查;《盜夢空間》的夢境套娃,講的是現實太過艱難,龜縮在回憶長廊的逃避者,最終模糊了真實與虛無的邊界;《黑暗騎士》的別開生面,講的是成為英雄的代價,你只有獨自承擔罪責,才能保證巨嬰共享安樂[8]。
諾蘭的創作手法是用商業片的框架包裹一個文藝主旨。形式上有多晦澀,內核就有多簡要;形式上有多復雜,內核就有多單調;形式上有多創新,內核就有多保守。這導致了他的電影藝術性有余,主題性不足;精彩有余,深刻不足;華麗有余,厚重不足。一面是“迷影性”已達極限,另一面是“社會性”相對虛無。
換句話說,諾蘭電影在影像藝術的層面臻于完美,但對電影的另一屬性——大眾媒介——卻著力不多,由于無法取得藝術家本心與社會責任感的平衡,本來作為加分項的技術也逐漸淪為減分項的“炫技”,因此招致“為了燒腦而燒腦”的詬病。
舉一個正面案例,《盜夢空間》上映的2010年,男主角萊昂納多·迪卡普里奧還演了馬丁·斯科塞斯的《禁閉島》,當時美國正值反思伊戰的風潮,馬丁·斯科塞斯為了諷刺共和黨到處樹立假想敵的決策,就以《禁閉島》里的“麥卡錫主義”借古諷今,這份對于現實責任的擔當,是習慣了jiakong敘事的諾蘭鮮有涉及的。
當然,諾蘭不是一個對社會缺乏觀察的人,他在選題上的保守更像是有意為之,除了背負著從未失手的榮譽,就是出于對市場和觀眾的顧忌。在《致命魔術》里,諾蘭借著片中的尼古拉·特斯拉表述過這份難言之隱——“社會一次只能接受一種改變,我第一次試著改變世界,被稱為先知;第二次他們卻請我退休。”
在這個意義上,《致命魔術》比《盜夢空間》更能體現導演本人的創作意圖:現實中越沒有奇跡,觀眾就越需要造夢,可魔術師如果替觀眾揭穿謎底,就會在世俗游戲中失去存身價值,所以他悲觀地認為,“魔術的秘密沒啥了不起,重要的是變魔術的技巧”。
這樣一個諾蘭,過分在乎“馬失前蹄”的代價,卻又忽視“純粹娛樂”的代價,后一種代價同樣昂貴:它決定了諾蘭只能在現世封神,卻無法成為世代流行的傳奇。諾蘭今年50歲,正值一位導演的創作黃金期,歐洲三大獎的坐標離他很遠,但奧斯卡卻在咫尺之間,按他此前的世俗成就,早已攢夠了冒險試錯的本錢。
想要突破瓶頸,諾蘭應當更快、更多、更徹底地嘗試歷史厚重感與現實嚴肅性的創作,就像對他產生過深刻影響的斯坦利·庫布里克和雷德利·斯科特。兩位名導是拍過精彩絕倫的《2001太空漫游》與《銀翼殺手》,但同樣由其創作的《發條橙》《全金屬外殼》與《天國王朝》《黑鷹墜落》顯然更加沉甸甸。
諾蘭最應該參照的,還是斯皮爾伯格,兩人的導演軌跡存在非常多的重合之處,在斯皮爾伯格靠《大白鯊》《E.T.外星人》爆火的職業初期,《紐約客》對這位娛樂操盤手的評價就像是在評價上一個十年的諾蘭,“他是一個有真正電影感的人,但很難說他是不是有深度[5]”。
就像諾蘭拍了《蝙蝠俠》,斯皮爾伯格也有《奪寶奇兵》,該系列主演哈里森·福特后來坦言:“這些電影顯然是為觀眾拍的,它們是純粹的娛樂片,不存在感情色彩,所以它們不會一直流行。”影評人的說法更不客氣——“斯皮爾伯格毀了好萊塢,他帶來一種空虛的逃避主義,會把電影業引向另一個方向。”
針對這些批評,斯皮爾伯格常用一句話來回應,“時間到了我會知道的”。終于,在斯皮爾伯格47歲時,這個貪玩的孩子放棄了嫻熟操弄的娛樂公式,拍出了猶太人的悲愴心靈史《辛德勒的名單》,用導演自己的話講:“這個過程完全改變了我對電影的理解,我想把我之前拍電影的工具全部扔出窗外[5]。”
這部杜絕了精彩鏡頭、華麗技巧與大型起重機的電影,幫助斯皮爾伯格第一次拿到了小金人獎杯,談到再次幫他登頂的《拯救大兵瑞恩》時,斯皮爾伯格說:“為此我放棄了很多系列電影的拍攝機會,十年前我會毫不猶豫地去拍它們,但那不是我想留給孩子們的遺產。”
如今的諾蘭,就停留在斯皮爾伯格拍這兩部電影前的階段,他應當效仿“打開新大門”的前輩,也拍出自己的《林肯》《慕尼黑》《間諜之橋》《華盛頓郵報》與《戰馬》,如果諾蘭真這么做了,那么把小金人捧回家只是一個時間問題。但很顯然,這部《信條》肯定做不到。
微博上有一個段子[10],說“看完《信條》出來,環貿細小壓抑的離場通道里擠滿了人,每個男朋友都在給女朋友講解,這個電影到底是什么意思,每一個男性。”然后有人借用《脫口秀大會》上楊笠的一句話來形容這些喜歡燒腦的直男粉:他那么平凡,卻那么的懂諾蘭。
什么時候看完諾蘭的電影,男生們不再畫圖給女朋友解釋劇情,而是呆在椅子上嚶嚶抹淚,諾蘭才會真正跨入奧斯卡的大門。
當前題目:諾蘭離奧斯卡,還差半個斯皮爾伯格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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